“什麼禮物?”
阮羲和從包包裡拿出對戒遞給晏扶風。
“這是我送大叔的第一份禮物,喏,我幫你帶上。”她先拿了戒指去給他帶。
桌子上的燭台燃著,有微弱的剪影輕輕晃著。
她低著頭,握著他的手,模樣虔誠又真摯,為自己帶著戒指。
睫毛很長,被燭火打下一層漂亮的陰影,連眼睛裡好像都泛起了溫柔的星光。
晏扶風覺得自己嗓子有些發乾,心口也在微微發燙,那種不知名的情緒讓他隻能楞楞的看著她,而失去任何言語表達能力。
心跳一下又一下,跳的很快也很有力。
“哇,正好這個尺寸,我還擔心買大了或者買小了呢。”阮羲和笑著說。
“正好。”他一出聲,便帶著幾分克製的喑.啞。
“喏,我的你幫我帶。”晏扶風笑著幫她帶上。
“不可以摘哦,帶了我的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阮羲和開玩笑的說。
“不摘。”他說的很認真。
對待阮羲和他從來都很認真。
“我還以為大叔你看起來跟個不開化的小和尚一樣,沒有這種爛桃花呢。”她揶揄了一句。
“我沒有。”他這麼說。
30年來他確實都不沾女色的,唯獨在她這裡野火燎原。
“大叔,你年輕的時候有沒有暗戀過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