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大膽,就憑她兩句話,就真的任她施為,把自己小命交在了她手裡。
自從童妁那事結束後,阮羲和還真是隨身攜帶銀針的,本來是為了自保,沒想到現在先給彆人用上了。
談淳瞬間覺得自己身體輕鬆了很多,找到狀態的談淳威力簡直不要太大,對手雖然比他魁梧許多卻也不是他的對手。
......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凜冬走進來站到晏扶風身邊:“六爺,今天不回去麼?”
平日裡晏扶風十點就回去了,他一向是個作息極規律的人。
但是今天。
那個小姑娘沒來,他看了一眼表竟然已經十一點了,倒是他有些魔怔了,佛珠也停下來。
“走吧。”他起身。
金統在外麵候著,恭敬彎腰:“晏先生。”
“嗯。”
凜冬關上車門,再繞去前麵坐在副駕駛。
金統直到車子走遠了才回去。
晏先生,晏先生可是澳城的無冕之王,在澳城得罪了晏先生,那絕對看不到明天早上旭日東升的太陽。
凜冬每晚在車上都會跟晏扶風彙報今天各處地界的情況。
說到地下賭場時他停頓了一下:“今天那有場生死決鬥,新來的那個著了道,被一個小姑娘看出來,不知道乾了什麼,後來反倒把賴子張那手下殼九給打成腦震蕩了。”
晏扶風今兒個心情說不上多好,平時撚佛珠總能讓心靜下來,今天那種燥鬱感卻一點點蔓延滋生開,但是聽著這事倒是來了幾分興致,:“那新來的晚上還在打麼?”
凜冬看了一下時間:“應該還有一場,他一口氣簽了三場。”
這倒也是個狠人,不過連贏三場能拿一百萬,也不怪這人可以連命都不要。
“去地下賭場看看。”晏扶風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