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真的好聽,低沉又磁性,像優雅的大提琴。
她回了酒店剛洗漱完,樊卿侗的視頻電話就撥過來了。
見她還在擦頭發:“怎麼不全吹乾,這樣睡覺容易著涼。”
“全吹乾傷頭發,反正我現在也不睡。”
阮羲和有意無意地坐直了,酒店的浴袍鬆鬆垮垮的,很容易就看到她脖頸下筆直好看的鎖骨。
樊卿侗並沒有提醒她讓她拉回去些,便不動聲色地看。
男人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心口癢癢,聲音也不自覺又低了兩分。
“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我帶過來。”他這樣說。
“酒店下麵有餐廳,可以吃飯,不用帶。”
她不會完全叫樊卿侗牽著走,適當的拒絕會更有挑戰性。
“滬記的早茶很有名,明天早上我給你帶。”他便當沒有聽見阮羲和的拒絕這樣說。
阮羲和心底輕笑,你看,高手過招,就是舒服。
“好。”
兩個人各懷心思,這聊天時間過得就快,好像一下子就過去了兩個小時。
各自道了晚安,就睡覺了。
值得一提的是,越頡今晚居然沒給她打電話,可能有什麼事在忙,這樣也好,不然她剛才接電話的時候還老擔心倆人趕一塊了。
第二天早上,她其實很早就醒了,洗臉刷牙收拾好,又重新裹上浴巾擺好姿勢睡回去,沒半個小時樊卿侗就到了,來敲門。
她睡眼惺忪地去開門,屋裡隻有小夜燈亮著,窗簾都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