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把這房子賣掉算了。
但是賣掉的話,還要收拾東西,算了算了,這房子就閒置著算了。
阮羲和這人吧,想去乾什麼事情的時候,真的是說走就走。
第二天就去學校打申請報告去了。
支教是一個星期後過去,阮羲和申請的是湘省的偏遠山區。
貧富差距這種東西是避免不了的,你不去那些地方看看,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這會已經入了秋,冬的腳步不會太慢。
她這次注意的很,填了申請沒有告訴任何人。
誰都沒有通知,出發那天自己拉了個大皮箱就走了。
但是要說就自己一個人,好像也不儘然,學校那邊說,和她一起去支教的還有一個男同學,就是那男同學要晚一天到,所以她自己先走。
兩個小時的飛機,三個小時的公交車,兩個小時的大巴,終於到了目的地桃吔村。
村長帶著村乾部都來歡迎她了。
這裡的人說話口音挺重的,不過好歹也聽得懂,交流問題不算大。
她住在村裡的集體宿舍裡,以前這就是給來支教的老師們住的。
“阮老師,你這有什麼需要的告訴我。”
竇大媽是村裡的婦女主任,來支教的老師們都是她負責安排的。
“媽,爸家裡飯做好了,你完事沒,回家吃飯。”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來人是個大小夥子,個子極高,塊頭大的很。
“誒,一會就好。”竇大媽應到。
阮羲和恰好回頭,與那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