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阮羲和打開車門上了駕駛座,聞雀伊上了副駕駛座,幾人才悻悻地離開。
把她送回去,自己買了些小吃開車回家。
沒回越頡那裡,去的自己家。
今兒個沒乾什麼,但是一沾床就有些困,可能是昨天晚上有些晚沒有睡好。
躺著眯了一會。
起來時,越頡已經坐在床邊了。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見她醒過來,側身來抱她。
阮羲和借著勁倚在他身上,第一眼就能讓阮羲和起色心的男人不多,滿打滿算當初的許墅算一個,今天上午那個籃球場少年算一個。
至於像祁斯和越頡這樣的男人,她更享受的是他們的溫柔體貼,他們社會經曆豐富,她能學到很多東西。
相處不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怎麼睡那麼早,今天開學很累麼?”
他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
“就是有點困。”她懶洋洋的。
剛睡醒,臉頰上還泛著紅暈,眸子裡水汪汪的,嬌柔的很。
越頡一直在關注阮羲和的身體狀況,最近也看了很多關於孕期方麵的知識,聽到她說犯困,就有些敏感,眼神落在她肚子上。
嗓子開始發乾,某種念想不自覺地開始打轉。
阮羲和心思多巧,她早就發現越頡最近讓張阿姨給她燉的湯都是些滋補的,而且夜裡那什麼的時候,也總是有意無意不帶那玩意,甚至那些前奏都是容易受孕的。
手指點上他的喉結,輕輕滑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