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頡沒有停留多久,就帶著阮羲和離開了。
就是怕她受了驚嚇。
回去後,有專門的傭人為她卸妝拆發飾。
耳垂上的耳環是極地的大珍珠,漂亮是漂亮,就是很重,一摘下來,便覺得輕鬆很多。
禮服還沒有褪下來,越頡就已經進來,女傭們紛紛出去。
越頡過來將她抱到懷裡,手臂圈的很緊。
“阮阮。”他聲音裡帶著一股危險的壓抑氣息。
呼吸落在她脖頸間青色的脈絡上。
藍色的一字肩晚禮服,襯的她美極了,便如宿泫然所說,這是他的小美人魚。
鎖骨上那朵藍色妖姬上,妖冶又惑人。
她緊繃,鎖骨上的花兒便綻的越嬌豔,藍色的花瓣似乎都舒展開了,她放鬆,那花兒便似羞怯的少女又含蓄收攏回來。
他的溫柔揉碎在空氣裡。
小心翼翼的品著~
另一隻手拖著她的後頸。
是風是雨是溫柔是繾綣的生動
他聲音沉沉:“阮阮,可以麼。”
褪下她背上禮服的拉鏈,衣服落下,鬆垮地卡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