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抵著指腹,可這會,男人再不似往日裡那般清心寡欲。
他的瞳孔裡,滿滿都是她。
有的人不笑時,似雪原無人摘得的蓮,清冷中帶著難言的豔。
恰似那句古文裡對清蓮的描寫,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可當她笑時,一瞬間冰雪消融,這世間萬般美好都不及她半點溫柔。
桌上的菜肴很豐盛,食材更是珍品中的珍品。
擺盤好看到,像是一件待展覽的藝術品,醒酒器裡紅酒更是陳年的佳釀。
還未入口,便隱約嗅到葡萄與木製混合的香氣。
醉人極了......
可這頓飯吃了什麼,好像突然變得不重要起來。
她隻知道,那雙高跟鞋是他親手脫下的。
帶著簿繭的掌心壓著腳背時,她睫毛顫的厲害。
佛珠被留在岸上。
月的光輝灑落,在每一顆梵文上流轉。
再之後紅色的花海泳池便浸濕了她的裙子。
玫瑰濕答答地貼著她的長發。
可身上那條豔麗的紅色包臀裙仍緊緊裹著她的身體。
她每往後退上一步,那水麵的漣漪便翻湧著越發靠近她。
花瓣浮動,輕輕散開,又輕輕聚攏,將水下的一切都遮的嚴嚴實實。
直到......她避無可避,後背無措地貼上泳池壁。
男人微微俯身,雙手撐著她兩側的瓷岸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男人的呼吸聲隱隱發沉,鼻息時不時掠過她白皙的脖頸。
每一次都勾的她發顫。
阮羲和不得不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黑色的襯衫已經被水浸濕,她被掌心下的小豆子燙的一抖,連忙不自然地挪開手,卻在指尖不小心刮過時,聽到他壓的極低的悶哼聲。
手指突然被他握住,隨即便被他帶著放在了領口處。
她下意識想蜷起手指。
可他的力道卻隱隱加重了些,帶著她去感受他本身。
逡巡著、蜿蜒著,最後沒入水麵上那無垠漂浮著的紅色花瓣裡。
細微的電流感自指腹指尖往上,一路漫至心口,尾脊骨傳來的陣陣酥麻感叫人腿軟。
“不要,大叔!”
他卻沒有心軟,甚至壓著她的指腹去打圈,去褻玩。
“晏扶風!”她幾乎要羞到腳趾頭緊緊蜷起。
他的聲音低沉至極,輕輕貼著人的耳邊呢喃著,繾綣地仿佛要將一切都拖入那鋪天蓋地漫開的情.欲裡。
“噓,今天晚上,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