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後麵那句他沒講出來。
實在不是宋辭斂著性子了,又或是害怕商拾應。
而是商拾應一看就屬於文質彬彬的溫柔掛男人,他不覺得自己打不過商拾應,而是覺得跟這種人打架,贏了沒什麼可驕傲的,輸了又屬實丟臉,就根本沒有動手的必要。
今兒個要是換了傅修、越頡那些人在這裡。
他打輸了也不丟臉,還能借著傷去她麵前賣個可憐,討巧的很。
可遇到商拾應這種文弱書生,他真的就是裡外不是人。
宋辭雖然大部分時候遇到跟她有關的事都很衝動,但也不是完全沒腦子,他從來都能精準地捕捉到阮羲和的底線,在底線上摩擦,試探或壓低她可以承受的下限。
人的本能就是趨利避害,他不可能照著火坑往裡跳啊。
當然,不動手他也有幾百種方法讓膈應商拾應
“或者什麼?”
“沒什麼。”
見他沒有要說的意思,商拾應擰了下眉,也沒有非要深入探究的意思。
“你剛剛說的,是你前女友?”
滾燙的火星快要燒到指尖,宋辭將煙按滅在煙灰缸裡,大大方方地承認:“對,我前女友。”
“忘不掉為什麼不追回來?”
不是商拾應不往阮羲和身上想,主要是宋辭嘴裡點形象大部分和現在的阮羲和都不一樣。
“她有”
宋辭原本想說她有男朋友了,隻是,這話臨到嘴邊,瞧見某人手機越捏越緊,這語調一轉,眸子裡淺淺地泛起些許惡劣:“可是,她有孩子了,孩子他爸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