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當然知道他難受,但是好疼啊,又累又疼,反複幾次後,她嬌氣地滾到一邊:“不要了,睡覺。”
晏扶風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這嬌氣包,每次都這樣。
回回喊累,天生就是個需要彆人伺候的主。
長臂一伸,把人圈進懷裡,貼著小姑娘的耳廓說著小話:“每次都隻壓一個頭,阮阮真壞。”
“沒有嘛,人家痛誒。”
其實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她在他麵前,就是又嬌又作,都是被晏扶風慣的。
“那我來?”
她不吭聲了,這就是默認的意思。
瞧瞧,這到頭來還是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一把將被子拉過頭頂......
半晌後,隻聽得被子底下傳來小姑娘低壓壓的哭聲。
鼓動著翻騰掙紮,但好像都被鎮壓了!
素白纖細的手腕都探出床外了,又被另一隻大手扣住手腕拽回來。
她意識混亂破碎。
迷迷糊糊之間腳底竟挨了地。
“大叔,大叔。”
阮羲和慌亂無措地喊著他。
“怎麼了?”
他站在她身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塌伏著的後背。
氣息略微沉重,也比平日裡急促上幾分,聲音壓在喉嚨裡,又沉又啞,像是在克製著什麼一般。
她揪緊枕頭一角,腦海裡一片空白,鬢發都濕透了。
忽然就說不出話了,這樣,真的受不了。
她啜泣一聲,一顆眼淚砸在被褥上,死死地咬住了被角,後麵,眼淚便直接串成線,完完全全控製不住了,腿軟的不行。
機器也不帶這樣工作的,完全不停是怎麼個玩法?
他的手順著腰際往前,握住,這樣更好控製些。
“啊!”她腿一軟,直接伏在了枕頭上。
可他卻沒有停止工作的意思。
混亂中她提前設置好的鬨鐘響了,現在是11點59分。
阮羲和胳膊顫顫巍巍的,但她還是摘掉了晏扶風的......
不顧他震驚的表情,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轉身。
什麼都對準了他。
粉色的,很漂亮,亮晶晶的。
她閉著眼睛,紅著臉開口,聲音又嬌又顫:“裡麵,可以......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