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雀伊本來在吧台準備過來,一看那標誌性的奶奶灰,就想起來是上次阮羲和帶回來過一次的那個弟弟。
見他這樣子也挺可憐的,算了,沒什麼好說的,阮阮每一個前任分手後都挺可憐的。
她接過熱水遞給他:“先喝口水。”
他聽話地捧著水杯喝。
一口氣把水喝完了。
他不鬆手,阮羲和隻能坐在他旁邊的這條椅子上。
“怎麼忽然來這裡了。”她其實猜到了,怪自己大意,當時隻告訴快遞小哥不要署名忘了跟他說不要寫地址。
算了,過來就過來吧。
“我很想你,我這段時間過得很不好。”所以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沒有哪個姐姐舍得拒絕這樣的弟弟。
“不是讓你好好吃飯,好好生活麼。”
“你不在,我沒辦法好好生活,我太難過了,哪裡都有你的痕跡。”
阮羲和皺了下眉頭,她不該給他過多的希望,對兩個人都不好,不過他現在情緒不穩定,她也不想刺激他。
“好了,餓不餓,帶你去吃飯。”
“餓,好。”
“你先坐會,等你暖和點了,我們再走。”
“好。”他現在儼然就是一副阮羲和說啥是啥的模樣,這麼乖的弟弟,周圍的姐姐們都好羨慕啊。
她起來跟聞雀伊那邊打了個招呼,畢竟,今天晚上本來準備和聞雀伊兩個人把這幾個店的季度流水對清楚的,索性把工作先挪到明天。
現在的阮羲和跟在津市無憂無慮帶點孩子氣的阮軟不一樣,她成熟又穩重,溫柔裡還帶著點彆的東西,溫也形容不出來,但總歸會給人一定的距離感。
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的小姐姐是深海人魚的老板。
說來也是巧,鶴南弦的視頻電話也在這時候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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