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們起身了,往他們這邊走過來,拎著棍子和椅子。
隔壁幾桌見勢不好慌慌張張給老板掃了錢趕緊跑。
老板對這場景已經麻木了,反正隻要最後不動手,不殃及他的攤子,那什麼都好說。
溫也第一反應是護住阮羲和,他現在也就喝了三四瓶,還沒啥事。
四個男孩裡,就高澤有點喝大了。
胡澈喝的少,一瓶都還沒見底,石得右喝了七八瓶吧,但他酒量好,跟沒事人一樣。
“彆緊張,我們就是來交個朋友。”
混子頭頭長得稍微有那麼點磕磣,頭發也染的奶奶灰,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溫也的奶奶灰像賣家秀,混子的奶奶灰像買家秀,借用網友們的一句神評,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隻能說兩者毫無關係!
也就是津市,這特麼要擱了在閩省,這群混子早讓人給拖走了。
溫也他爹是個二流子起家的,混不吝慣了,他更是從小打架,小時候打不過彆人,挨揍了回家哭,他爹直接給他周末裡報了一個跆拳道課,一個武術課,一個散打課......
那之後,溫也打架就很少輸的。
“我呢也不想找麻煩,就認識一場,正好你們把那桌賬也給結了吧。”
混子張口就是吃白食的意思。
胡澈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就特彆硬氣起來,筷子往桌上狠狠一放:“你們一個個的,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
“這是我們高哥!嚇死了吧,還不快滾,我高哥一個打你們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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