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嘛?”阿拉義問她。
“洗。”
她進浴室以後,阿拉義一個人在床上坐著,不是他不想一起洗,而是阮羲和不讓。
想了想,他拿了浴袍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她身上總是光溜溜,滑嫩嫩的,自己太硌人了也不好。
阿拉義想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體驗。
在架子上找了半天。
對,就是這個,阮阮上次在這邊這個浴室洗澡留在這裡的磨砂膏,蜜桃味的好聞,他也給自己用一點,免得她老說自己是臭男人。
他第一次用這玩意,下手沒個輕重,一擠三分之一都出去了。
這東西跟糊了的冰激淩一樣,粘粘的,香香的,還有小顆粒,阿拉義均勻地抹在身上。
磨砂膏一般第一次效果最好,他衝完水之後覺得自己確實滑溜了不少。
嗯,非常好。
誒,這是阮阮的發膜,也可以用一點。
阿拉義摳出來一大塊,糊在自己頭發上。
全部洗完都過了三十分鐘。
盯著鏡子裡的大胡子,要不要剃掉?
她好像更喜歡沒有胡子的,但是她說自己的胡子很性感,阿拉義掙紮兩秒,還是決定先不剃了,等她哪天說不喜歡,想看沒有胡子的自己時,他再剃。
桌子上有一罐海藍之謎的身體乳。
他常常看小姑娘往身體塗這個,那他也抹點?
擰開蓋子,抓了一手下去一半,他跟糊泥巴一樣往身上塗,腿上滑溜溜之後,又摳了一手,往胳膊和背上抹,瞬間那滿滿一罐就剩一點點了。
他站在鏡子前左瞧瞧,右瞧瞧,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有些羞闔,他又走過去,打開花灑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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