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對邵文和溫阮都隻是遷怒,她唯一想收拾的人就隻有用那種方式奪走她玉佩的車窯。
到現在想起來,她都還記得當初聽到他說要把自己扒光,那一瞬間的恐懼感。
那天多冷呀,她又沒有彆的衣服可以換,臟兮兮的,傷口都凍的沒知覺了。
她在那一天,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無用。
真討厭那樣無力反抗的弱小感覺。
從來就沒有不勞而獲的光鮮亮麗,她也感謝那段經曆,讓她每次打拳打到虛脫想要放棄時,又重新站起來練。
......
邵文很快接到邵老爺子打過來的電話。
鋪天蓋地地一頓臭罵。
他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煙一口沒抽,快燃儘了,燙到手指,才把煙頭扔在地上,漫不經心地用腳尖踩滅。
那邊罵舒服了,總算說話語氣不那麼衝。
“臭小子,你在聽沒有。”
“嗯。”
“你再這麼死氣沉沉地,小心我回來抽你!”
邵文就不明白了,一個老人家怎麼見天的火氣那麼大!
“沒事,我掛了。”
“你還沒說為什麼項目會死,我們不是都已經談好了。”
“溫家那倆人得罪了王儲的女人,可能和溫阮的真實身份有關。”邵文惡劣地勾起嘴角:“老頭,你可以去查查,說不定會有驚喜。”
......
項目告吹,他們再留在阿拉伯也沒有意思了,隻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邵文禮節得做到,依舊來親自告辭。
阿拉義也就親自把他們送到了機場。
臨走前,邵文忽然回頭,盯著阮羲和的眼睛:“我們小時候是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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