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以前阮羲和沒給自己立過這種口嫌體正直的人設,彆說看著還挺帶感。
外表冷漠嬌豔的女人最容易叫人產生征服欲。
男人不就是想要那一份特殊,一個對萬事冷漠的女人,偏偏對自己溫柔小意,情有獨鐘,豈不是很刺激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臉紅,身顫的那一下。
他最會把控這種節奏了。
調酒師是這裡的老人了,跟樊卿侗也熟悉,看著他這樣做,心中有些感歎惋惜,樊少又開始了,這個小姑娘又要遭殃了。
這酒吧裡每天來來往往的漂亮姑娘很多,但是漂亮成阮羲和這樣的,真是少見,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三年前見過一次,便也忘不了。
三年前他還不能獨當一麵,是一個調酒師的小助理,為人打下手的。
她來了以後,也是一個人坐在吧台前。
他記得那個調酒師第一次主動和人說話,問她成年了沒有,她說沒有。
她要的一杯果酒,基本沒有度數的那種。
他那會覺得這個調酒師一輩子的善良怕不是都給了這次。
那時候她還有些青澀,現在比以前成熟了些,也出落的越發好看,叫人挪不開眼。
“阿蕭,上一杯LongIslandIcedTea。”
樊卿侗說英文時,那種特殊的發音,也是撩撥的。
一個男人長得帥,多金,還聲音好聽,就很難有小姑娘不喜歡的。
但是阮羲和卻稍微坐正了一點。
彆聽那英文一連串,好像這酒多高端一樣,其實,這是有名的失身酒:長島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