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著一串雞脆骨。
擺足了單純過來吃炸串的派頭。
越頡沒有再逾矩,越岐來這麼一出,也確實給他提了個醒。
這一次來的人多,確實不方便,就是偷偷摸摸,也難免有運氣不好被撞見的時候。
他沉默地坐下,背脊挺直,有那麼一刻的凝重,隻叫人想到黃沙大漠的滂沱,偏他眉眼清幽,如山間雪,如林中月,無端使人躊躇。
這樣的人,又怎麼敢輕易靠近呢?
......
越岐房間門大開著。
溫也、柯霾、宿泫雍......他們都在這裡。
年輕的男孩子們,穿搭新潮,類型各異,身高腿長,或站或坐,都是妥妥的衣架子,帥氣的叫人移不開眼。
在他們後麵,是一塊巨大的玻璃窗,夜色漆漆,好似要將人吞噬,枯黃的落葉,乾枯發卷,紋路蹁躚,像一隻隻折翼的蝶。
他單手闔上房間門,唇淡淡的,眉宇間清冷幽遠,總歸同越頡有幾分相似。
屋裡氣氛怪怪的,所有人都緘默著,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一直到越岐走過來坐下,用起子開了瓶啤酒,這才有人開口。
“你哥開門了嗎?”宋辭單手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
“沒開
“我剛才去敲那位大銀行家的門,他也沒開柯霾起身將自己磕完的瓜子皮扔進垃圾桶裡。
“祁總、樊總、我哥屋裡都沒有
“她肯定回來了,車子在樓下
“周叢沒說她去哪了?”
“周叢嘴緊,漏不了一點
要是換個地方,他們有的是辦法拿到越頡和羅德裡克的房卡,直接刷進去,但這是她的地盤,會所裡上到大堂經理下到廁所掃地的阿姨,事關大老板,都不可能配合他們一點。
事情好像莫名陷入僵局。
大家沉默片刻,宋辭突然抬頭,跟溫也視線對上。
隻一眼,雙方便知道,大概他倆真是想到一塊去了!
......
“......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
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
阿大一邊聽著雅馬哈音響放著的音樂,一邊身形靈活地跟著旋律輕輕擺動身體。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規律且禮貌的敲門聲。
“誰啊?”
“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