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又小幅度地揚起,一起上班啊,那可以,乾啥都行,工資不工資的不重要,跟她一塊掃大街,他都感覺挺有意思的~
“你想乾輕鬆點的還是忙碌充實點的?”
她側過頭問了他一句。
“我希望能和你工作時間比較重合的。”
這是婁未白的唯一訴求。
“你想當老師麼?”
“小學初中還是高中?”
婁未白稍稍擰了下眉頭,他不咋喜歡管教難搞的熊孩子。
阮羲和卻突然彎唇笑了笑:“大學裡的任課老師,一個星期最多上兩天班,工資不算太高,沒過萬,但是很穩定,我看過了,隻招博士及博士以上學曆,學校會分宿舍給你,很多任課老師都是來大學裡兼職的,我覺得自由度很高,而且,好像蠻有趣的,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啊。”
他是在國外上的學,外麵的大學很忙碌,一點不比國內的高中輕鬆,但是國內的大學,好像不是特殊專業特殊學校,大學生整體來說,主動的還是一個自由快樂。
“那我去麵試英語,你去麵試計算機?”
這倆都是大學裡必修的兩個科目,彆管你專業修啥,英語和計算機,一個也跑不了。
“可以。”
阮羲和讓肆肆快速搞了兩份簡曆出來,二話沒說,直接投了。
本來十月份開學,他倆這都九月底了也不合適,但是這招聘信息既然還在,那必然就是缺人的,投一個試試,萬一就中了呢,中不了也無所謂,還可以乾彆的。
......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倆就吃了個晚飯,一口小酒沒碰。
彆墅那還在整理,兩人這幾天還是得先住酒店。
婁未白買了幾打啤酒過來,跟她一塊坐在地台上小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那啤酒罐沒一會就空了四五個。
阮羲和看著婁未白勾在手上把玩的易拉罐環:“你酒量怎麼樣?”
少年咬了下唇,隨即單手撐著木質的地板往她那邊稍稍側了些,嘴角揚著笑,鳳眼下有抹淺淡勾人的紅:“分人的。”
她聞言來了興趣,同樣帶著笑意與他說話:“比如說。”
“比如說。”他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的漫不經心一點點散開,撐在地板上的指腹略微緊張的曲張著:“你看我的時候,我就醉了。”
屋裡突然變得好安靜,靜的她可以清晰地聽到少年熱烈的心跳聲,靜的她沒辦法無視他瞳孔裡滿映的自己。
可是膠著的熱烈又無時無刻不再傾襲著她的心臟,被他盯著的每一處,無端都染上泛著麥芽香的灼烈微醺。
“姐姐。”
“嗯?”
眼前一黑,唇上一抹溫熱,這一回濃烈的麥芽香在唇間肆虐。
“不願意的話,就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