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親自給人送到屋裡。
要不是她說不需要吃東西,後麵整活的項目估計還有不少。
阮羲和把箱子裡可能會皺的衣服都拿出來掛到衣櫃裡。
上一次回來,還是住銀杏彙那會。
這幾天過來沒個車也不方便,今天就算了,明天起床後,回一趟那邊,拿個車再去陵園看一看爸爸。
分手第一天,奔波了那麼久,心底壓抑的感覺倒是散了許多。
果然,人就是不能太閒。
容易閒出毛病來。
還是忙些好,有事情做的時候,就沒功夫想些沒用的東西了。
昏昏沉沉地睡到天色昏沉時,簡單收拾了一下,去行政酒廊裡吃了個晚餐,又回來洗個澡接著睡。
第二天,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
銀杏彙那邊用了密碼鎖。
她過去時倒也沒怎麼費勁,安裝些高科技的東西就是好,不然把鑰匙放到物業那邊保管,總歸有些不安心。
浦一開門進去,便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撲麵而來,是那種很久沒人住的味道,夾雜著些許灰塵的混濁氣味。
她多少是有些強迫症的,看著遮塵布上滿落的灰塵,當即便擰了眉頭給家政中心打電話。
這邊房子大。
那邊一次性來了五個阿姨一塊打掃衛生。
家裡有人乾活的時候,儘量還是得有主人在,盯著乾活跟放任她們自己乾活,這細致程度還是不一樣的。
很多阿姨雖然接受過係統培訓,掛著金牌家政的牌號,但是一些角角落落,你不提,人家是真不打掃啊。
當然,還是有比較細致的阿姨。
但是,能遇到的概率很低。
她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盤腿坐著。
上麵是一件白色的寬鬆大衛衣,底下著一條小短褲,這標準的下衣失蹤穿法,潮的很,就是天冷的時候有點費腿。
好在南城的冬天和秋天向來比較晚。
一身冷白皮透到幾乎可以發光。
茶幾上放著一杯她剛點外賣過來奶茶,還有一盒洗淨的水果。
杯身上泛著寒氣的小水珠,間或的會有一根蜿蜒著往下墜。
突然,玄關處傳來些動靜。
本以為是哪個阿姨在那邊收拾。
可是極突兀響起的一聲“滴”,瞬間驚的阮羲和手一抖。
“啪嗒”一聲,手機掉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緊閉的大門也被人自外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