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
“從今天開始,不要和我主動聯係,有事情我會找你,另外你去跟聞姐、小妤、夕蒔說一下,近期不要過來,離我越遠越好,隻要你們沒事,誰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阮羲和!”
“好了,就這樣。”
她掛了電話,站起來往屋裡走。
前腳剛踏上門檻,後腳電話就來了。
那幾個輪番的給她打電話,輪番的要派人來保護她,可偏偏他們一個個本身處境也很微妙,一旦阮羲和被拱到明處,反而會更危險。
誰不想拿捏那些人的軟肋呢?
身居高位的人,誰還能沒幾個仇家。
喪心病狂魚死網破的敵人比比皆是。
弱小的時候總渴望變得強大,可強大之後便會發現,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
她用同一套說辭搪塞了所有人。
除了韶至。
畢竟,他還在飛機上,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剛靠近廚房就聞到了糖醋裡脊的味道。
“阮小姐,吃飯啦!”
這阿姨是蘇市人,說話帶著點家鄉口音,雖然是隔壁省份的,但是勉強也能聽懂,在他國時,聽到鄉音,總歸也是親切。
“範阿姨,夠了,這麼多菜夠吃了。”
她叫住正在廚房裡忙活的保姆阿姨。
“韶先生說了,您最近想吃家鄉菜,讓我多做幾個盯著你吃完呢!”
阮羲和低笑一聲:“四個夠了,再多也吃不下,浪費了。”
阿姨顛勺的手頓了一下,想想小姑娘說的也有道理,這才沒有繼續切菜,不然她準備再給阮羲和做一條西湖醋魚呢!
“那行,阿姨晚上再給你做醋魚,鮮的很!”
阮羲和笑了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範阿姨盛菜的動作很利索,人也熱情:“阮小姐,韶先生人真不錯,我跟的這幾個主家,男主人可沒一個能乾活的,但是韶先生今天臨走前親自給您鋪了電熱毯還有床鋪蓋,動作慢的呦,我看的都著急,可人家愣是不叫我幫忙,嗐。”
阮羲和聽後愣了一下,隨即微微彎起嘴角:“他確實挺好的。”
拉開椅子在位置上坐下。
盯著桌上花瓶裡那支盛開的還帶著幾點晨露的紅玫瑰微微出神。
“對了,您和韶先生三月份結婚會不會時間太趕,小姑娘家五月份和十月份結婚最好,天氣不冷不熱,穿婚紗好看,還不遭罪!”
阮羲和原本閒適的表情瞬間僵住,語氣裡帶著幾分明顯的不確定:“三月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