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妹妹你知道宅子裡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金風鈴木嘛?”
“不知道。”
她方才也注意到了,隻是,並沒有多想,畢竟想栽什麼花草樹木都是主人家自己的意思。
彆人無權決定。
“我們韶家有個規矩,新婦一懷胎,丈夫便要去院子裡親手栽下一棵金風鈴木,韶家的每一個孩子,從出生開始就有一棵屬於自己的小樹。”
阮羲和總覺得韶如霜這話沒有說完。
果然,她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開口:“同樣的,如果這個人去世了,便會由他最親近的人,在他出生時所栽下的金風鈴木旁再種一棵。”
她愣了一下。
韶如霜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羲和妹妹,老七其實小時候過的一點也不好,他來韶家時,都沒有屬於自己的小樹,你現在住的那個小院,裡麵的金風鈴木都是老七自己親手栽的。”
“可惜現在不是花季。”
“是啊,可惜現在不是花季,不過以後最親近的人那是非你莫屬了。”韶如霜爽快地笑了笑。
“霜姐,這話可興說啊,就好像咒他一樣。”
韶如霜一愣隨即彎了下嘴角調侃道:“羲和妹妹這麼溫柔貼心,我要是男的,我也會喜歡你的。”
“我不是男的,你就不喜歡我嘛?”
阮羲和微微側頭,嘴角嗪著漫不經心的笑意,偏兩人離得很近,這距離當真模糊又危險。
......
書房
“盛無昰被越頡斷了一雙腿,你還叫人去桑托斯港放鞭炮,幸災樂禍地太明顯了。”
“嗯。”
“今天晚上叫人去他家門口放。”
“好。”
這便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韶家人行事從來就是如此,沒有章法且隨心所欲。
突然,口袋裡的手機振動了兩下。
他隨意地拿出來看了一眼。
西奧多這個時候給他發信息乾什麼?
心口突突地跳了一下。
但是,在看與不看之間。
他還是選擇了看。
上麵依然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老大,如霜長老說今晚借你老婆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