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注意到,這次確實不是烈酒。
是TBA。
這一款雷司-令好像成了標配。
怎麼說呢,這一款甜白葡萄酒就是優雅的味道,雖然貴了點,但是味道真的不錯。
之前一度是她最喜歡的葡萄酒,沒有之一。
厄洛斯倒了兩杯,她接過高腳杯,小小抿了一口。
他確實是行動派,昨晚說讓人準備,今天就都有了。
她一口喝掉了自己的,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又來鬨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吻他下巴,對於褻瀆這件事情,她是越來越熟練了。
但是厄洛斯卻一直記著自己停下來的原因,既然不準備做了,總要說些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喜歡孩子麼?”
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喜歡,但是我不想生。”
她果然安穩了一些,不再胡亂地親吻他。
國外對丁克的接受程度還是挺高的,厄洛斯本人的話,如果沒有從家族裡退出去,那他是沒有資格決定自己要跟什麼人在一起的,當然生孩子也是必須項目,但是他已經從權利中心退出來了,那麼想做什麼都是他的自由。
所以她不想要孩子,他也不覺得震驚,或者難以理解,就連猶豫都沒有,很自然的,便接受了這個事實。
“嗯,想領養小朋友麼?”
“不想。”
“好。”
他接受的太快了,連遲疑都沒有,就好像對他來說,阮羲和做的決定都和吃飯喝水一樣沒有區彆?
“您不問我理由麼?”
“你的身體,你擁有完全的支配權,生育與否,我完全尊重你的意見,我對孩子沒有執念,如果你需要,我們可以領養一個,我會好好教導他,如果你不需要,我們就過兩人生活,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所以我也不用問你理由,因為我不喜歡強迫你去做什麼違背你意願的事情。”
阮羲和還是第一次碰到想的這麼開的男人。
好心情地在他懷裡蹭了蹭,手也溫柔地摸了上去:“我好喜歡您的認知呀。”
指甲好像“不小心”刮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呢~
圓圓的,大抵還有一點點硬。
厄洛斯已經知道她不是一直單純無害的,偶爾的小調皮,其實也叫人心癢癢。
他低頭咬住她的嘴角,手輕輕壓著她的手背,聲音一點點變得沙啞起來,混合著那種溫柔的特質,讓人無處可逃:“沒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