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芯原本隻是單純地擔心愛人,聽到這句話忽然就頓住了。
那一回之後,那位叔叔沒有住進來,母親在外麵給他買了套房子。
葉朝顏的日子過得寧和而平靜,錦衣玉食、山珍海味倒也愜意尋常,也就每月禮佛的那幾天要吃些齋飯,母親向來是迷信的......
他喜歡的東西,一向都要攏在手裡,不然便沒有安全感。
silver是母親一手建立的,單詞意為銀,他以前一直以為是母親喜歡銀飾,又或者是銀色,後來才知道是那個男人叫許銀。
嘖嘖嘖。
母親的身體一直有預兆,走的雖然突然,但不至於毫無預料,隻不過許銀的卷款潛逃確實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看著桌上的合照,緩緩勾起笑容,你最好祈禱我這輩子永無出頭之日,否則......
......
今天是葉朝顏搬進來的第一天。
房間她都給收拾好了,被子前麵也曬過了,溫暖乾燥還帶著一股洗衣液的清香。
這房子小,洗浴間就一個。
阮羲和先洗,葉朝顏隨後。
“要不你先洗吧弟弟?”
“沒,沒事,我不急,你,你先洗吧。”他看起來不自在極了,耳朵通紅,說話都有些磕巴。
“好吧,那我先洗。”
葉朝顏進浴室時,裡麵還掛著阮羲和手洗了的內-衣內褲。
他一下子漲的滿臉通紅,閉著眼睛站在門口,手指無措地捏著自己的睡衣。
阮羲和笑了笑,有些無奈地開口:“羞什麼?”
“沒,沒什麼。”
他快速進入浴室洗澡。
阮羲和挑了下眉,沒有多想。
陽台在阮羲和的房間裡麵,曬衣服的話,就要進她的屋。
葉朝顏過來時,她正在塗身體乳。
睡裙隻到大腿中段,雖然外麵披著睡袍,但是你能指望睡衣能有多遮肉?
小腿纖細,線條柔美,皮膚白到好似會發光,瑩瑩如玉,細膩極了。
大腿與睡裙磨擦,時隱時現,被輕紗附著那處無端曖昧。
他眼神瞬間晦澀了許多,喉結不受控製地輕輕滾動一下。
走過來時,腳步聲很輕,她看向他,竟也沒有遮擋,隻看著他手裡拿的衣服輕聲說了一句:“升降杆的遙控器插在牆壁上了,你把窗簾撩開就能看見。”
“好。”儘管葉朝顏已經竭力控製了,但是聲音的沙啞程度依舊暴露了他的不平靜。
這個角度,他居高臨下,她且坐著,自己眼神再規矩,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能窺到一些。
他隻有幾件衣服,曬完也不過一分鐘左右。
剛出來阮羲和就叫住了他。
“弟弟困嗎?”
“不困。”
“那幫姐姐塗一下shen體乳吧,後背上。”她將身體乳遞給他。
葉朝顏站著沒有動,就是那眼神黑沉沉的,阮羲和心口一跳,剛要收回手。
那支身體乳就被他緊緊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