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覺得自己好像還算......有自製力的,畢竟這些年見過的男人比有些人走過的橋還多,但是顧渚紫這種蓄意勾-引,還長得國色天香的,冒點色心也不是她故意的,阮羲和隻是犯了一個天底下女人都會犯的小錯誤而已......
她眼神沒從他身上移開過。
終於解掉了。
顧渚紫把襯衫扔在一邊的單人位上,坦坦蕩蕩地對著阮羲和。
若非胸口上滲血的白繃帶,這一幕真的特彆美,當然帶著傷的顧渚紫也好看,有種破碎的美感叫人無端憐惜又......想讓他更慘一點,最好眼尾泛紅,最好......
阮羲和不自在地晃了下腦袋,把剛才一瞬間腦子裡湧上的1000字小作文屏蔽掉。
“我幫你重新上藥,換一下繃帶。”
“好。”
一層一層的繃帶解開後,是一處蛛網形狀的傷口,離心臟很近。
她看到的瞬間,大腿就酸麻了一下。
“誰傷的你?”指尖抵上他皮膚的時候微微有些發顫,威力那麼強的弓單孔,幾乎把人射穿,周邊的皮膚也有稍許灼傷和龜裂。
“我已經報仇了,沒事。”
還準備清明節去上香呢。
顧渚紫滿臉無所謂。
阮羲和去藥箱裡拿出自己特調的那瓶小藥粉,輕輕往他傷口上撒。
這藥粉冰冰涼涼的也不疼,隻不過顧渚紫居然任由她這樣那樣,也不怕她胡亂上藥,一不小心害了他性命去!
“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
“怕。”
“顧渚紫你個沒良心的,我怎麼可能!”
話還沒說完,他就笑盈盈地說了下一句:“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阮羲和擰了一下他的臉:“哼,就你會說。”
用消毒棉片將剛才滲出來的血珠子擦掉。
接著替他纏繃帶。
“這傷口看著有一個星期多了,你就不能靜養一下,彆瞎跑了。”阮羲和有點心疼他,當時中弓單的時候,該多疼啊。
“好,不瞎跑。”
“你都是說歸說,做歸做,答應的好好的,其實哪裡危險你就去哪!”
“說到做到好不好?我都聽你的。”他輕輕拉了一下她的小手。
隻是,那裡沒有婚戒的痕跡了。
顧渚紫微微垂眸有些許悵然與失落,隻不過這種情緒轉瞬即逝,他藏的很好。
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卻半個字都不開口問。
“你乖乖的,彆老叫我擔心。”繃帶已經纏的差不多了,她按正常手法係好後,將尾端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你擔心我?”
“對啊,肯定會擔心的,你工作那麼危險,身邊都是打打殺殺的。”她伸手戳了一下男人的臉蛋。
剛要收回手卻被他握住手腕。
帶著粗繭的掌心扣在上麵,莫名就讓氣溫上升了幾度。
“你,你乾嘛啊,放開我。”
顧渚紫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的嘴唇,小丫頭目光躲閃不跟自己對視,他卻有點著魔,不受控製地越離越近。
阮羲和不自在地往後退:“你,你,把衣服穿上吧。”
他一聲不吭,卻步步緊逼。
終於退到了沙發儘頭,背脊抵在沙發扶手上的時候,她輕輕打了個哆嗦,側著臉,脖頸、耳根都微微發紅。
顧渚紫在她手腕上輕輕磨搓,那癢意激的她尾脊骨一麻,瞬間閉上眼睛,睫毛顫的厲害。
男人鬆開她的手腕,撐著沙發麵,慢慢低下頭。
鼻尖抵在她鼻翼上時,阮羲和輕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聲音顫的厲害。
“顧渚紫。”
他吻在她的下顎上,聲音含糊低啞,單手握著她的手腕,壓在自己的皮帶扣上:“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