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依舊是一身旗袍,月白的底色,上麵繡著一朵一朵的牡丹花,雍容華貴之極。
手握一把黑色的小骨扇,頭發紮成了魚骨辮盤起來。
他們到帆船酒店接上邵文和溫阮。
保鏢和隨從在後麵那輛車裡。
“阮小姐今天真漂亮!”溫阮率先開口讚美。
“謝謝,你也是。”
溫阮確實是個美人,但是美人站在阮羲和身邊,再美,那螢火也蓋不住皓月之光。
到了最大最好的那個拳館時,大家沒有像之前一樣逛的這麼走馬觀花了,午飯也是要在這裡吃的。
趁著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阿拉義問阮羲和要不要上去玩玩。
“要啊。”阮羲和笑了笑。
“不過,我一個人上去跟教練們打也沒什麼意思,要不我指個人陪練吧。”阮羲和看向阿拉義。
“可以,你想讓誰陪你玩。”
阮羲和故作為難,忽然眼神一亮,目光落在溫阮身後那個臉上帶疤的黑衣保鏢身上。
她指了指那人:“那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