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處處嚴防死守,就不願意讓商厭和祝荷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
而且津南和滬市相隔這麼久。
怎麼會滬市都知道。
忽然,一個念頭在腦袋裡閃過。
如果、如果這件事本身就是滬市那邊整出來的呢?
秦初念想起祝荷來家裡的那次,似乎有說漏嘴,說她身後的人,秦家也不敢動。
......
匆匆和秦雲亭掛了電話,秦初念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
她怎麼就沒反應過來。
秦家也不敢動的人,也有可能就是秦家自己的人啊!
她能想到家裡和商厭的矛盾很強,可是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
秦雲亭這通電話來的時機太合適,而且剛好又說了那麼多和商厭有關的事。
秦初念就算想不明白也難。
她眼裡逐漸浮現出苦澀,隻覺得這些事兒真是難辦。
怎麼就偏偏會變成這樣呢?
而同時,遠在滬市的秦雲亭掛斷電話以後,臉上的雲淡風輕也變成了沉重。
她看著樓下有些出神。
說實話,其實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去逼迫秦初念的。
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一直不告訴她,大概才是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