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喘帶著尾音,嬌的厲害。
雙手環上她的腰肢。
摟著她將她抵在門上,這樣居高臨下可以更深地吻她。
她的唇瓣跟酔了毒一樣。
他原本隻是想嘗嘗,後麵不知怎麼的就全然失控了。
那臀瓣就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他都親自感受了那形狀和綿。軟程度。
阮羲和在這種事情上是很有經驗的。
但是對待純情的男人跟經驗老到的那完全得是兩種模式呀!
尤其是樊卿侗這種級彆的海王,她在外麵無論外表多麼美豔絕倫,在這方麵一定要純一點才好。
你要青澀,沒有任何技巧,全然被動,然後來那麼一兩下輕微的掙紮,不經意地反抗卻剛好卡進他的癢點。
給他一種親自玷汙那張白紙的錯覺。
所以阮羲和完全被動,做被迫承受方,時不時有些情不自禁的推搡和摟緊,把那種看似冷豔實則清純不染的特質發揮的淋漓儘致。
就好像真的是被他迷醉的樣子,完全沉浸在他帶給自己的感受裡。
“嗯~”
一個不算重的鼻音,卻叫他不自覺加重了些手上的動作。
真的是很多年沒有這樣失控過了,不,比第一次還要躁動。
他直接將她抱起來,唇瓣卻沒有離開,她下意識就夾緊了他的腰,摟他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