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板,我們這樣不太合適吧。”
她側著頭不與他對視。
“哪裡不合適,你這麼疏離地叫我就合適麼?”
他的唇瓣若有似無地碰著她的耳朵。
阮羲和確實是尾脊骨麻了一下,沒被控製的那隻手瞬間揪緊了他的衣服。
越頡是阮羲和的第一個男人,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他都知道。
怎麼樣讓她快樂,怎麼樣讓她難受,怎麼樣讓她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玩累了麼?”
他雖然是這樣問,但是阮羲和聽出他語氣裡的誌在必得了。
“你答應過我,不糾纏了。”她聲音發著顫,因為他……
“彆,彆這樣越頡!嗯~”
越頡要是想怎麼樣,阮羲和還真是沒辦法,畢竟打不過啊……
越頡的武力值可能和南遲墨不相上下。
“去你屋裡還是跟我走?”他在她耳邊這樣說。
擦!
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現在去你屋裡做,還是跟他走,去他家裡做!
阮羲和皮笑肉不笑:“我選擇下次見麵。”
“阮阮,你要是不聽話,那我們就在這裡,電梯和樓下都是我的人在看著,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他吻在阮羲和的脖子上,壓著青色的脈絡,留下滾燙的痕跡,聲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