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是哥哥,哥哥肯定偷偷溜了!”
“要見哥哥一麵怎麼那麼難呢?”
“嗚嗚嗚……”有個小姑娘當場就哭了出來。
阮羲和儘量貼牆走,就是想避著裘伽洛。
沒想到轉角處兩人還是遇到了,雖然他打扮的嚴嚴實實,但是她一眼就認出了他的眼睛。
雖然她帽子壓的很低,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眼角下的那顆淚痣。
“阮阮。”
“好久不見。”
……
下飛機那天就是純休息。
溫泉酒店嘛,很多事情儘在不言中,其實說休息也挺累的,氣氛烘托到那個程度了,不可能不做些什麼吧。
她醒的早,圍著浴巾去泳池遊泳,生日若在以往來說就和生活在世界上的每一天都沒有區彆,隻是今年恰巧他上心了些。
侍應生送來紅酒和早餐,她坐在岸邊目光虛無地落在一處。
“肆肆,離任務結束還有幾天。”
“除去今天,還有10天。”
“嗯。”
目前還剩最後一個林儒胥。
她能感覺到林儒胥大抵對自己是有幾分不同的,但是如何正大光明地與他接,吻還要從長計議……
越頡起床時發現身邊沒有人,心口不自覺泛起密密麻麻的恐慌感來。
在泳池邊看到她時,那種恐慌感才被慢慢平複。
從這一刻開始,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有些病態,他太擔心她會離開,太擔心她不愛自己,太想把她留下來。
“怎麼不多睡會。”
以至於在看到她時,喉嚨一陣陣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