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衣櫃,一張床,一把搖椅,兩個床頭櫃,他倒是沒關門,隻是靠在左邊那組衣櫃上。
阮羲和坐在窗沿上看著他。
越頡過來不可能啥事沒有吧!
為了讓氣氛不顯得那麼尷尬,她隨手端起了床頭櫃上的草莓吃。
他的視線也隨著阮羲和的動作落在了盤子裡的水果上。
“之前有人來過,給你送草莓了?”
躲在床底下的越歧心口一緊,阮阮不會要把他供出來吧!
阮羲和知道這個瞞不住就實話實說了:“對啊。”
好在越頡也知趣,沒有繼續往下問。
“你最近真的沒有談戀愛嗎?”
“沒有。”她回答地斬釘截鐵。
“那個殺豬的呢?”
“這個很複雜。”阮羲和抿了一下嘴唇。
他突然走近了些,拖鞋的踢踏聲每一步都踩在越歧的小心臟上。
還好他隻是坐在了她的旁邊。
“我其實這幾天不開心。”他在她麵前可以卸下強大的麵具,這麼多年他帶領著越氏真的在行業裡做到極致了。
但是有些明明可以是朋友的人,卻是自己的情敵,本應該穩妥的好好相處,但是他真的受不了,真恨不得一木倉弄死他們。
“很抱歉。”阮羲和隻能說這句話,雖然並沒有什麼用。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他解開兩顆扣子,露出心口的那個紋身warxh。
這是她名字的拚音縮寫,全拚是:wo,ai,ruan,xi,he,我愛阮羲和。
拿起她的手輕輕放上去。
有那麼一瞬間,她有些恍惚,第一次見他,是自己被人碰瓷了,她看到坐在車裡的男人,第一眼很驚豔,腦子裡浮現出來的第一個成語居然是“欺霜賽雪”,他清冷的過份,電腦投屏的幽光打在他臉上,總顯得他好像過於冷漠。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從戀愛到分手,從女孩到女人,她很多第一次都給了這個男人,所以他好像確實不太一樣。
尤其是這個紋身,總覺得一個男人願意把你紋在心口,願意將一個女人的存在永永遠遠帶在身上,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她略有些沉默地低頭不語。
他卻固執地盯著她,阮羲和的掌心還壓在紋身上,它好像是有溫度的,灼的她心口水波微漣。
“我等你,阮阮。”
這話她有壓力,因為目前為止,她依舊沒有想安定的想法。
阮羲和這個人吧......善變
她的想法都是一個階段一個的。
之前跟傅修談戀愛時,可能因為第一次假死,後遺症太大,而且傅修又忙,導致她後麵一段特彆遊離,所以覺得累了、倦了不想談戀愛了。
但是後麵跟阿拉義談,跟鶴南弦談,跟溫也談,握擦,談戀愛真香。
為什麼不談戀愛,自己為什麼會有疲憊的想法,絕了!
但是到戚醫生的時候,多方原因導致她,又倦了,又不想談戀愛了。
但是在h國酒店頂樓見到頂級財閥花美男,擦,我又可以了!
更彆提現任的假老公顧渚紫!這妖孽的勁,哪個女人不行啊!
談戀愛真開心!
但是,要是非得跟誰一直談,那可能......不太行!
雖然說喜新厭舊不好,但是,阮羲和就是一個純純的俗人,不僅看臉,保質期還短,不過,她有個彆人絕對挑不出錯的優點,她......她憐香惜玉啊!
“我,我感覺我30歲,哦不,40歲?額,這個,我就是覺得吧,那個,其實,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阮羲和斟酌許久,結果就隻有最後一句話是有效輸出.....
越頡眸子裡閃過片刻的黯淡,語氣低落:“他們都說,女人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特殊,你呢,會對我特殊麼?會嗎?”
阮羲和:啊啊啊啊啊!!!艸!怎麼忽然說這個,啊啊啊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