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他第一反應就是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
那模樣比阮羲和還慌張,還心疼。
舌尖的溫度,滾燙又醉人。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細密電流似乎順著指尖慢慢衝向大腦皮層。
她看著眼前的鶴南弦有些失神。
勞天下之憂,思萬眾之苦的鶴大長官,私下裡竟然是這樣的溫柔似水。
“還疼麼?”他隻是下意識這樣做了,老一輩不是總說,唾液可以消毒。
“不疼了,哥哥你真好。”
“那你這小沒良心還不想嫁給我。”他也隻是打趣般的說了一句。
“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嘛。”她嘟著嘴,開始倒打一耙裝不高興了。
“怎麼了?”
“哥哥,我還不想那麼快。”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得明說了,畢竟鶴南弦這個可不是鬨著玩的,特麼要是真打了結婚報告,她是不想結都得結了!
他一愣:“那你想什麼時候結婚?”
“怎麼也要到三四十歲?吧?”
之前小姑娘失憶的時候,他問過,但是她當時童言無忌,說三四十什麼的,鶴南弦以為她就是開玩笑說說的。
“那我怎麼辦?”鶴南弦隻是語氣很輕地問了一句,畢竟他已經三十歲了。
這就挺離譜的,也很搞笑,她三四十歲結婚,到時候,他就四五十歲了......
“那咱們先互相了解嘛!我才大三誒!還沒有畢業呢!”她晃了晃鶴南弦的袖子。
他一向尊重她的意見,雖然三十歲的老男人是挺急的......
“那我先不打報告。”
她悄悄鬆了一口氣。
“但是。”
那一口氣瞬間又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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