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義是不信佛的,他信伊斯蘭教,但是既然陪她來了這裡,自然是要入鄉隨俗。
全程沒有一點不耐煩,就是一副全依著她的包容寵溺模樣。
小小的寒山寺,每個空間都很緊湊,吃素齋的地方也隻有三四張桌子。
有些寺廟裡的素齋可謂天價,用餐環境也金碧輝煌的,讓人心生距離和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這裡隻收現金,東西也隻有素麵和素包子,齋堂顯然不是靠賣高價的素齋來盈利的,讓人頓生好感。
一碗麵,15塊,10個包子,40塊。
麵是典型的蘇式紅湯,澆頭挺豐富:百葉結、香菇、茶樹菇、芋頭、冬筍、木耳,鹹甜口味,飄一層油花。
三個人吃的也挺開心。
吃完飯,有太太想過來攀談,阮羲和倒也不抗拒這種形式的結交,雙方一來二去的也相談愉快。
但是當對方提及阿拉義身份的時候,阮羲和隻打著馬虎眼,說自己男朋友做些小本買賣,這樣的說辭,太太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大家都有眼力見,知道人家不想說,也就不多深究了。
下午逛了些其它地方,幾人便打道回府。
宅子這邊早就貼了春聯和窗花,年味還挺重,今天晚上是在鬆鶴樓點的一桌子菜送到這邊,壓軸的就是這道鬆鼠桂魚。
造型美觀且不說,味道確實鮮美的很。魚肉也炸得恰到好處,醬汁酸甜適中,麵衣裹得很講究,堪稱完美。
吃過飯,阮羲和拉著阿拉義去了書房,拿出一張信箋,把鋼筆塞到阿拉義的手裡。
“寫一封情書給我,要用中文寫。”
“這。”阿拉義沒有寫過這種東西,咋一聽到阮羲和的要求,愣了一下。
“你不願意寫嘛?”阮羲和癟了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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