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席有人保釋,她也有自己的團隊,不就是打官司嘛,誰怕誰啊!
“喂,阮總。”
“派幾個人來南城,打個官司,資料我發你郵件裡了。”
“好的,李席這個是麼?”
“嗯。”
“好的,那您的要求是。”
“告到他進去為止。”
“好的。”
這人為了出名為了紅就要弄死彆人,阮羲和必然是要把他送進去的,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劉澤煊遞交完所有材料後,終於把李席給保釋了出來,這事不算多複雜,主要就是沒有更硬核的證據,在主客觀之間沒法拿捏。
“劉律師,謝謝您啊。”
劉澤煊沒有理他,一上車就煩躁地點了支煙。
車裡的氛圍無端壓抑,李席都不太敢說話了。
“你為什麼要去招惹他們。”
“為了人設,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讓他們困在電梯裡,我沒想殺他們,真的!”李席真是覺得自己冤枉,他就是想給頂層的人整點事,他真沒想到會有那麼嚴重慘烈的後續。
劉澤煊手伸出窗外彈了彈煙灰,眼底閃過諸多晦澀不明的情緒:“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頂層道歉,看這事能不能私了。”
“謝謝您謝謝您劉律師!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李席就差給他跪下來磕頭了。
劉澤煊可不是什麼良善之人,若不是因為那個側臉,他才不會陪李席去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是表麵上,他什麼也沒說,李席謝他是應該的,欠他也是應該的。
把人送回去,他也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停在銀杏彙樓下,死死地盯住頂樓。
作為律師,在知道公司裡的主播出事後,他就去了解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了,隻不過那兩個人的真實身份他確實不知道,查不出來。
想了想,他往外撥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
劉澤煊用流利的外文與對方溝通。
那邊接到他打過來的高昂訂金後,接下訂單,並承諾在明天早上八點之前,會給到他答複。
掛了電話後,他疲憊地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想要驅散心口的恐懼,半晌以後,他再次拿起手機給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打了電話過去。
“喂。”
“阮籍還有後代嗎?”
“有。”
“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七歲就被送去孤兒院了,怎麼了?”
“我今天看到一個跟阮籍很像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劉澤煊煩躁地吐出一口煙。
“你在怕什麼?那小女孩沒什麼可關注的,除了成績好點,其它都很正常。”
“可是。”
“沒有可是。”
“那件事,真的沒有人知道嗎?”劉澤煊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這麼多年都沒事,應該也不會出事,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口悶的厲害,就好像馬上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那邊沉默片刻,忽然低低笑了一聲,然後懶洋洋地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老劉啊,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