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女性地位並不高,幾乎都是以夫為天,更何況阿拉義還是王儲,所有第一時間就吸引了很多注的意力。
她並沒有挽著阿拉義的胳膊,兩人既不是夫妻又不是男女朋友,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的。
招待室也是金碧輝煌,土豪們就是喜歡這麼金燦燦的顏色。
阿拉義一點點為她介紹裡麵的布局。
最後又帶她去挑馬。
這裡早在阿拉義決定過來時就被清場了。
她選了一匹白色的漂亮小馬,符合新手不看功能隻看外表的選馬準則。
阿拉義則是牽了那匹他經常騎的賽馬。
男人最愛在自己喜歡的雌性麵前表現自己的強大。
他一身馬術服,肌肉流線藏不住,裡麵好像裹著用不完的能量,騎馬的時候,全神貫注,氣場強大而淩厲,縱馬飛躍,風聲呼嘯,身姿矯捷,連阮羲和看得都有些出神。
她坐在場下看他,眼裡滿滿的隻有他一個人,這種灼熱的錯覺燃的阿拉義超常發揮了。
倘若有人掐著那計時器,就會發現他這幾圈又破了之前的記錄。
五六圈跑下來,阿拉義在她前麵的圍欄前停下。
跳下馬朝她走過來。
微微喘著氣,額頭上有薄汗,他半蹲半跪在阮羲和麵前,仰頭看她。
阮羲和差點沒繃住,這男人有點迷人怎麼辦?
他瞳孔很黑,雙眼皮,睫毛過份濃密,又長又翹,五官線條深邃剛硬,絡腮胡性/感的一塌糊塗。
“你剛才看我的時候,我覺得我整個人都在燃燒。”又是這樣大膽且熱情的話語。
“那我現在看你呢,也在燃燒嘛?”她鬼使神差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阿拉義隔著披肩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臟上:“在燃燒,它一直為你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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