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灑裡出來的水珠在日光下瑩瑩發亮。
她微微彎腰,裙子在腰身處收緊,勾勒出的弧線叫人心煩意亂。
眸子裡的水霧,像月色溫吞,像星光曼妙,像落日西沉。
花再美,不及澆花人半分。
阿晶嫂過來收拾東西看到晏扶風在看阮羲和,便開口道:“六爺這是找對人了,前些日子,六爺也是在這個位置睡著了,當時壓著阮阮小姐的手,阮阮小姐愣是等到您自己翻身才把手拿出來,當時都麻了,我幫阮阮小姐揉了好久呢。”
有一人開口便有越來越多的人繪聲繪色地填補那些細節與空洞。
凜冬眼中的阮阮小姐,每次見到六爺,眼裡都有星星閃爍。
長明眼中的阮阮小姐,總是在小細節上與六爺一致,六爺倘若打紫色的領帶,她便穿紫色的裙子或者拎紫色的包包,六爺倘若喜歡哪道吃食,阮阮小姐私下了就會去學,她的心意都藏在生活的點點滴滴裡。
晏扶風在這些東拚西湊的描述裡,心口一點點發軟,直到她的模樣全部浸入骨血才算結束。
......
晏扶風起身,抬步走了出去。
阮羲和剛直起腰,就被他自身後抱住。
手心的灼熱燙的她一抖。
可能是最近太離譜了,他一抱她,她就覺得腿軟。
“帶你去y國玩。”他的話幾乎是貼著她耳邊說的。
“好呀。”
應下之後他依然沒有放開她,就這麼抱著。
貼的那麼緊。
她臉上有些紅,呼吸都亂了幾分:“乾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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