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說什麼?恢複什麼了?”阮羲和剛才都忘了這事了,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但是很顯然,來不及,晏扶風直接被她氣笑了。
捏著她的下巴就強勢地吻了上去。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花樣太多了,他比任何人,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體。
不過幾分鐘就叫她丟盔棄甲被蠱惑地神魂顛倒。
身邊的男人都是妖精,她太難了。
他輕啄著她的唇角,低聲詢問:“去臥室還是在這裡?”
她總算回神些理智:“大叔,不可以這樣。”
“單純的取悅你也不行?阮阮我不要名分了,可以嘛?”
不得不說這句話殺傷力太大,沒有比晏扶風更善解人意的了。
就是她愣神的這一瞬,他手就已經進去了。
她顫的厲害,輕輕攀著他的脖子:“大叔,我,我們去臥室,好不好?”
“好。”
他抱起她去了臥室。
這一頓胡鬨出來都晚上了。
他想留宿的,阮羲和沒讓。
主要是這一留宿,很可能就走不了了。
但是晏扶風走之前說,滾滾很想她。
這搞得她有些愧疚,後麵都在外麵,滾滾是晏扶風在帶,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晏扶風的貓呢。
她答應了第二天去看它。
晚上準點鶴南弦就給她打電話過來,她聊了二十分鐘的跟上班打卡一樣,然後掛掉。
當然,無論怎麼樣,她就堅持一點,哥哥就是哥哥,前男友就是前男友,愛過就隻是愛過,勾的厲害了,可以做但是名分沒有!
......
今天早上要去九間堂看滾滾。
她把自己裹得特彆厚,雪地靴也穿上了。
南方的冬天可真特麼不是人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