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保護你。”
“那也不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啊。”
“我可以讓保鏢時時刻刻跟著你。”
“那不行,沒有自由了。”
阿拉義委屈,阿拉義不說。
阮羲和瞅他這模樣,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好嘛,我一直帶可以吧!”
“可以。”
他嘴角上揚,顯然心情很好。
中午去了蘇黎世德語區一家充滿法國情調的餐廳BrasserieLipp。
這家顯然是蘇黎世做Mussels(青口)和Oyster(生蠔)非常出眾的一家。
餐廳的格調非常高雅,牆上貼著好萊塢明星海報,和餐廳百多年來使用過的商標和各種曆史變遷圖片,帶著濃濃的法式情調,雅致又高貴。
兩人坐下用餐。
她喜歡漂亮的食物,會讓人發自內心的心情好。
一桌子滿滿當當的。
“這個好好吃!我們下次還來!”阮羲和嘗了一口對阿拉義說。
“好!晚上也可以過來吃。”
“不,晚上不來,下次,好吃的東西經常吃就不珍貴了,下一次我們來瑞士還來這裡吃。”
“好。”阿拉義剛應完好,就琢磨出味了。
當下用控訴地眼神盯著阮羲和:“你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嘛?”
差不多是吧,但是也不算是!
當然心中所想不可宣之於口。
她很認真地看向阿拉義,神色真誠極了:“這隻是針對菜而已,對人我很專一的,我發誓我將永遠忠於我的男朋友,會對他好,對他溫柔。”
阿拉義不想把開心表現的那麼明顯,用東方的話說,顯得他不矜持,但是開心藏不住啊。
見男朋友開心了,她也抿唇笑了笑,阿拉義還是挺好哄的。
兩人碰杯,生活裡還是需要儀式感的。
剛吃到一半她就聽到斜側麵的方向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阮羲和背脊瞬間一僵,瑪德,世界這麼小,人生何處不相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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