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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戰厲霆的聲音,夏西西腦門一涼,瞌睡瞬間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你你怎麼在我房間!”
“夏小姐,這是我的房間。”戰厲霆語氣略顯無奈。
“這明明是管家安排我住這兒的!”
雖然說這整個戰家都是他的,但他也不能把給客人準備的房間當成自己的啊!
夏西西卻想越氣,掙紮著起身還喝道:“戰先生,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
她話音未落,纖細的腰肢卻被人猛地摟住,跟著一陣天旋地轉,她已被戰厲霆壓在了床上。
“夏小姐,誰告訴你我是正人君子的?”
戰厲霆逼近她的臉,聲音喑啞又帶著彆樣的性感。
這個女人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仿佛是沐浴露的香氣,與他平時聞到的香水味相比,更清新,也更撩撥住他的心弦。
“你大晚上跑到我房間來,撲到我的身上,還要求我做一個正人君子?夏小姐,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戰厲霆說著,已掐住了夏西西的下巴。
夏西西心頭大跳,偏偏被他壓製著根本動彈不得:“戰總,這是我的房間!你再這樣我可能沒辦法繼續住下去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她聽到啪地一聲輕響,戰厲霆已經打開了床頭的台燈。
淡淡的橘光將二人照得分明。戰厲霆沉眸開口道:“你看清楚,這是誰的房間?”
夏西西臉已紅透,茫然眨了眨眼,看了眼身上的戰厲霆,又轉動眸子掃視這間屋子。
呃,好像,真的不是她的房間……
難道是她剛剛睡糊塗走錯了?那這也,太尷尬了吧!
“夏小姐,現在我們是不是該來清算一下這筆帳了?”
看著女人紅著臉懵懂的神情,戰厲霆喉結不住地滾動,一股莫名的燥熱湧了上來。
“戰戰戰總!我我我,是我的錯!”
感受著男人愈發灼熱的身子,夏西西嚇得忙推上了他胸膛,急道:“是我眼瞎了!我這就回我自己的房間!”
說罷,夏西西推開他便要跑。
身上攏著的輕薄外紗也在她的動作下從肩頭滑落,露出月牙般的胎記。
戰厲霆一見這胎記,黑眸倏地一沉,伸手便抓住了薄紗,“站住!”
“戰總晚安!”
無奈夏西西實在受驚,聞言腳步更快,風一般的跑出了戰厲霆的房間。
戰厲霆握著手中薄紗。女人淡淡的香氣還縈繞在他鼻尖,久久不能消散。
那個胎記,他是見過的。是在六年前那個迷亂的晚上。
那一晚一個陌生的女人闖進他酒店房間,跟他春宵一度。但當他次日醒來時,女人已經走了。
他模糊的記憶中,也隻記得她肩頭有一個月牙形狀的胎記。
難道說,夏西西就是那一晚的女人?
戰厲霆黑眸眯起,手也不由將薄紗捏得更緊。
夏西西匆匆回房後,心跳得飛快,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完了,丟臉丟大發了!
揣著這種忐忑的心情,夏西西這一晚也沒有睡好。
次日管家來叫她吃早飯時,她整個人也是迷迷瞪瞪的。
正吃著三明治,手臂忽然一熱。夏西西狐疑地看過去,隻見一杯牛奶正送到了自己麵前,而順著牛奶望過去,夏西西見到了戰厲霆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
“熱牛奶,暖暖胃。”戰厲霆手上還拿著一份財經報紙,聲音輕淡,仿佛隻是舉手之勞。
“哦,好,好。”夏西西卻為著昨晚的事尷尬不已,低頭接過了牛奶便囫圇喝起來。
戰景行卻警惕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