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慢慢睜開微眯的雙眼，卻也不急著回答，反問道

“你買這些花乾什麼？”

女孩明亮的眸中有些黯淡

“聶老走了，我我想送送聶老。”

奶奶聽到這話，笑了笑道

“有，不過都賣的差不多了。”

“滿天星賣沒了，菊花還剩下兩束。”

一邊著，老奶奶在一旁拿出兩束包裝精美的菊花，朝女孩遞了過去。

女孩欣喜萬分，眼中淚水奪眶而出。

她顫抖著雙手，心翼翼的接下這兩束白菊花。

“奶奶，多少錢，我付給您！”

“奶奶，多少錢，我付給您！”

她將兩束白菊花抱在懷裡，輕聲問道。

奶奶擺了擺手道

“不要錢。”

“那怎麼能行呢？”

女孩連忙擺手，一邊著一邊打量著眼前的花店。

總麵積不過十幾個平方，還開在這種郊區。

這份錢不能不給。

奶奶卻是背著手，一臉慈祥的道

“聶院士啊，是個大英雄！”

“我時候天天挨餓，糧食不夠。”

“啃過樹皮，喝過草汁”

“要不是聶院士，恐怕我都不知道吃飽是啥滋味。”

“他走了，我該去送送的”

聽到奶奶那慢條斯理的話，女孩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年紀大了，腿腳不好，我去不了了。”

“這兩束花，一束就請你幫我送給聶院士吧。”

“另一束花，就當是我給你的謝禮。”

“所以，就不收錢了。”

一邊著，奶奶背著手，慢慢朝裡麵走去。

一邊走著，一邊抬起手來，似乎在抹著眼淚。

看著奶奶那佝僂的身影，女孩頓感鼻頭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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