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全然沒有了先前作為外交員的沉著與冷靜。
活像頭發了瘋的野豬。
其他外交員看在眼裡,不禁撓了撓頭。
浪漫國的外交員出來打圓場:
“各位警衛員,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們這樣做確實不合禮儀。”
聽到浪漫國的外交員這麼說。
其他外交員也紛紛開始應和,畢竟他們也怕被警衛隊逮捕。
“沒錯,我們現在代表的可是自己的國家。”
“你們這樣做是想發起戰爭嗎?!”
“快把他放開,如果不是畢登一直不給我們回應。”
“以我們的身份也不會像村婦一樣粗魯。”
雖然他們此時因為米國和華夏國的矛盾而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一些。
現在警衛隊可以逮捕日不落國的外交員。
那誰又知道下一個被逮捕的會不會是自己呢?
所以他們現在不止要為了自己國家的利益而爭取。
更要為了自己的個人安全而爭取。
警衛隊看眾人的情緒又開始激動。
紛紛舉起盾牌,試圖將憤怒的眾人逼離安全屋前。
就在這時,畢登終於從安全屋裡走了出來。
十分鐘之前。
德朗普為畢登點燃了一隻雪茄。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畢登開始聽德朗普給自己的解決方案。
德朗普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沉吟道:
“畢登總統,事到如今我們隻能棄車保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