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問的也並不止是昨夜,還有小時候的兩次不告而彆。
越是難受,他便抱的越緊,好似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一直存在。
“我!”
少年不想聽她解釋。
吮的她唇珠生疼,好生凶戾!
“宮,唔,蕪!”
破碎的聲音淹沒在他的氣息裡。
隨即在她驚恐且難得不知所措的眼神裡,他將......
阮羲和不得不在那一瞬間死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脖頸狠狠仰起。
撐,撐的她腦子裡有片刻空白。
他沒有第一時間讓自己放縱,而是靜止著,低頭輕輕吻她發紅的,幾欲落淚的眼尾。
“姐姐,姐姐
呢喃的聲音近乎沙啞。
那腫脹的感覺卻無時無刻彰示著他的存在。
她說不出話,睫毛顫的厲害。
“姐姐下次再跑,我便天天這樣大抵是想到某種可能,他低低笑出了聲,語調愉悅:“姐姐現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姐姐被我弄臟了呀~”
她不可抑製地輕顫了下。
總覺得他骨子裡,好像還藏著些說不出來的惡劣。
她終於肯拿正眼看他。
少年輕輕捏住阮羲和的下巴,唇虔誠而珍重地輕輕碰了碰她唇角,隨即便沿著唇線廝磨低語,另一隻手更是輕輕壓上她的小腹:“灌滿了,會不會懷孕?”
推開車門。
她是被他抱下去的。
陽光有些晃眼,可她早已累的睜不開眼睛。
乖巧而聽話地窩在少年懷裡。
人大抵已經走遠。
隻那黑色的真皮車座上留下許多斑斕的痕跡。
像從靡靡裡開出的白色小花,混著濃烈的石楠花香。
眼前恍的厲害。
她仰著頭撐著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麵。
鬢發亂了,汗水順著濡濕發絲。
指骨不斷收緊,以至於關節處隱隱發白。
他便正站在她身後。
鏡子裡映著的是決然的混亂。
“姐姐喜歡這樣嗎?”
她不吭聲。
隻身體抖的厲害。
愉悅的低笑聲肆意地貼著她脖頸響起。
少年輕輕掐上她的脖頸,用極儘誘惑的聲音逼她睜眼:“姐姐也是壞孩子,怎麼咬這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