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他媽把無語殺了,真特麼無語死了!
紀偃禮麵無表情地夾住刀疤臉的頭,頂著小部分人異樣的注視,就這麼瀟灑(狼狽)地一把將人帶了出去!
開門時,屋外一瞬間輝煌且明亮的燈光,打在男人的側臉,隻叫人明晃晃地看到,對方耳根子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阮羲和低頭抿了口酒,竭力克製了,但還是沒忍住低低笑出聲來。
韶至聞聲轉過頭來看她。
阮羲和很自然地同他對視,眸子裡滿是澄澈。
對方也並未起疑心。
彆的不說,就刀疤臉剛才那笑聲,明晃晃就是來搞笑的。
她就是覺得有趣也不奇怪。
而同紀偃禮已經對過一輪的葉朝顏,卻根本笑不出來。
他低頭,沉默地給她剝開心果。
唔......換了一個地方,這工作還是他來,韶至輕輕抿了下唇,心口隱隱發酸。
但是,他也沒辦法說對方任何一句不是。
畢竟,說的難聽些。
他能痊愈,葉朝顏的功勞占百分之八十。
“你不去唱嗎?”
韶至搖了搖頭,他就想在她旁邊坐著,其他什麼也不想乾。
“那吃點開心果她隨手抓了一把開心果塞給他。
有旁人對比著吃,會更快樂。
畢竟對方要一邊剝一邊吃,而她......公主吃的開心果都沒有殼!
想到這裡,眸子不自覺又浸上幾分笑意。
好吃的,不帶殼的開心果超好吃!
......
“禮哥我錯了!”
韶家長廊的一處拐角裡。
刀疤臉苦著一張臉,頭頂果盤,可憐巴巴地看著韶至!
隻是罰站還好,大老爺們,站幾個小時也不帶慫的,但紀偃禮這不當人的玩意,哦不是,這不當人的禮哥要他紮馬步!
真特麼蒼天無眼!
男人無視對方委屈求饒的小模樣,指間夾著支香煙,猩紅的小圓點,在夜色裡明明滅滅,浮沉不定。
語調懶洋洋的,帶著點情場浪子獨有的蕩色。
尾音上揚,勾女人的緊。
“錯哪了?”
“錯在為禮哥勇敢追愛操碎了心!”
“艸!”
......
她在密閉的空間裡待不了多久。
坐了會,便借口上廁所往外走。
今晚的禮服,大麵積的露背,無論走到那,都稱得上香豔。
隻是她就這麼站著,尋常男人卻不敢輕易上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