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顧渚紫他不上套啊。
彆看這男人披著副妖精的皮囊,那心裡怕不是供了尊佛祖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上,眼看著男人忙進忙出地去陽台幫她洗床單被罩,托腮,有些無奈地小歎了口氣。
阮羲和這麼多年隻接到過兩個,在閨房秘事中需要她主動的任務。
這兩個任務對應的前任分彆是顧渚紫和韶至。
韶至就不用說了,她失敗的一塌糊塗。
至於顧渚紫這裡,她以前還尋思著,咋就得霸王硬上弓呢?這種事,不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麼?
也是不斷在他這撞了南牆後才明白係統的每一筆錢都特麼不是那麼好賺的!
果然,正常情況下,越好看的男人就越不容易得手。
顧渚紫分手前難搞分手後也難搞!
馬塞州的六月,挺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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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今兒個,出了大太陽,就適合打掃衛生,曬被子。
阮羲和也不可能真讓他一個人給自己乾活,噠噠噠地湊上去跟他一塊洗。
綢質的床麵,如果不用手洗,容易皺巴傷到料子。
好在夏天洗衣服也不凍手。
“我被子都是香香的。”她戳著水裡的泡泡,透明的小泡泡在陽光的折射下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莫名有些像她以前戴在手上的那枚婚戒。
“我聞到了。”是和她身上一樣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
“那你晚上要跟我一起睡嗎?”阮羲和歪著頭,看著他,很認真地問了一句。
他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愣是沒接話。
“我明天可回去了,以後你要見我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捏著被角的手緊了緊,指骨上還沾著些許白色的泡沫,婚戒一半淌在水裡,一半在陽光下映射。
她湊近了一些,找準機會同他十指相扣,壓低聲音又勾了他一句:“明天如果我下不來床,我就先不走了,好不好?”
男人手指驟然收緊了些。
她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還洗嗎?”
顧渚紫沉默了三秒後,啞著聲音回應了一句:“洗。”
阮羲和:
行吧,顧渚紫牛批!
她是有些色心的,而且這是一道完全沒有後顧之憂的回鍋肉,阮羲和前麵說的話,也不完全是在刺激顧渚紫,她回國後,兩人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想見就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