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時候的每一個表情都嫵媚動人。
女孩子啊,一定不要把雞蛋全放一個籃子裡,多放幾個籃子,這樣,便是一個打碎了,彆的依舊還在。
當然,這並不是讓人腳踏好幾條船的意思,而是不要把情感全寄放在一個男人身上。
阮羲和現在活的瀟灑便是因為她入情快,抽離也快,遇見了有的舊愛確實會心生波瀾,但是,這並不影響她找新歡。
要說渣,好像確實是渣。
但是,小姑娘們倘若都能像她這般移情的快,夜裡哭濕枕頭的壓根就不可能是你。
手裡隻有十塊錢時,丟了,便覺得崩潰,好似天塌了般。
但是,倘若你的手裡有一萬塊錢。
隻是丟了十塊錢而已,雖然心下有些可惜,但是生活仍在繼續......
他剛低頭咬上去,阮羲和的手機便“嗡嗡嗡”的振動起來。
她擰了下眉頭,神色無狀,好似有些痛苦,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本想將手機關機的,但是他有些過份,她手抖了一下,那機子便掉到了地上。
發出極清脆的聲響。
他呼吸有些粗重,攏著她,唇往上些,壓著她的唇角,聲音略有些含糊:“手機響了。”
“不管它。”
她仰著頭,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
本以為這電話響一會就會自動掛掉,沒想到......賊拉堅持。
她不得不停下來,皺著眉,頭抵著沙發扶手,單手伸到地上去摸,把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撿起來。
眯著眼睛自然也就沒看清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喂。”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就在她耐心即將耗磬之際,才隱約傳來一絲沙啞的啜泣聲。
阮羲和腦子裡“嗡”的一聲,嗓子瞬間乾澀發啞,那一點點微不可查的醉意,也頃刻間散的一乾二淨。
她背脊坐直,輕輕推開有些黏糊的韶至,拿著手機,赤腳走去了小陽台。
好在屋裡都鋪著地毯,倒也不凍腳。
不然,大冬天的,光腳在瓷磚上跑,可是很容易竄稀的!
“小阮。”
她在藤椅上坐下。
不知何時,今晚竟然開始飄雪,這陽光玻璃房的上空已經稀稀拉拉地沾染了許多小雪花,漂亮又朦朧。
“院長。”
她稱呼的變化其實可以說明一切。
手機那頭的人自然也察覺到了,一時間,那細微的啜泣聲一點點被放大了去。
她低頭,把目光落在休閒幾上。
居中的位置放著一個花瓶,裡麵插著幾朵紅豔的玫瑰花,她取下一支,百無聊賴地摳竄著上麵的花瓣。
“小阮你過年回來嗎?”
“不回來了,國外讀書放假的日期和國內不一樣。”
她這話倒也不算瞎說。
“我。”
對方似乎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