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不是非要給韶至找不痛快,而是從直男到恪守男德的居家好男人實在需要她費心思調教。1
“那你扔好了,你扔我就跟你生氣,跟你冷戰,我還哭,然後你哄不好我,哼!”
韶至:
僵持片刻後,他瞧著小姑娘可以掛油壺的嘴,低笑出聲,單純被氣的。
但是,霸道不講理如他也確實沒有做什麼過激的舉動。
將人放下來。
“你自己拿進去放好。”
“好!”
她腳挨了地,立刻便將置物架上的東西全取下來,拿到屋裡去。
阮羲和大致瞧了一眼,有雞皮、骨肉相連、羊肉串、鴨腸、烤麵包
回來後再吃,這些東西怕不是早就涼透了!
但是現任還在門口等著。
阮羲和抽了一根鴨腸出來吃,其它的全部放到保溫箱裡。
弄完這一切才往外跑,一把挽住了韶至的胳膊,嘴裡的東西還沒有完全咽下去呢!
韶至臉色難看了幾分,但他還是克製著自己沒有再去說道她。
這一通折騰,坐到車裡時,天都黑了。
剛才出來時,注意力都被分散了,這會再要重談那個話題,怕不是還得陷入僵局。
韶至主要盤踞於聖保羅和裡約,但阮羲和下半年上學得在馬塞州,這樣一來,談戀愛確實不方便。
如果雙方之間沒有人讓步的話,就隻能像她說的那樣談異地戀了。
韶至這種性格的人,是不會同意這種結果的。
既然現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索性雙方暫時揭過,默契地沒有深聊這個話題。
“三天時間,你能處理完麼。”
“可以。”
“嗯。”
他單手從煙盒裡拿了支煙出來。
平日裡一天至多四五根,今天抽的狠,這一盒早上才開的,現在便隻剩下一半了。2
韶至降下些許車窗,點了火,把煙叼在嘴裡,另一隻手捏著她細軟的手指把玩著。
阮羲和隻瞧了一眼,又收回了視線。
腦子裡盤桓的全是方才車窗上投印出來的,他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