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但是聽到那些人的聲音之後,她第一反應就是躲起來。
這深更半夜的,她身上披著浴袍,還醉醺醺的,又剛泡完溫泉,誰會信她單純在一個身體正常的成年男人屋裡吃蛋糕啊
這不搞笑呢麼!
但是躲進來之後,她又開始後悔
畢竟在外麵端著蛋糕被撞見,總比躲在櫃子裡被撞見要好!
傅修此刻心情不比阮羲和複雜。
從她藏進衣櫃的那一刻起,莫名其妙就有點偷*的感覺了,感覺怪怪的怪刺激的。
麵對情敵的時候,男人們都是天生的影帝。
打開門以後,神色如常地看著外麵的越家兩兄弟。
門沒有完全打開,搭著門框的胳膊,即使沒有刻意使勁,也力量感爆棚,無端就帶給人一股難言的壓力。
越頡看了眼他擋在門口的姿勢,心裡多少也有點數。
看來對方並不歡迎他倆進去。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在門口說也無所謂,剛想開口,拐角處傳來幾道說話聲,腳步聲也略顯淩亂。
聽聲音,應該是宋辭、溫也、宿泫雍他們。
“傅局,借一步說話吧。”越頡客客氣氣的,傅修也不好再攔著他,無奈,隻能先打開門放他倆進來。
房門咯吱一聲,伴隨著一陣腳步聲,躲在衣櫃裡的阮羲和心口微微跳快了些。
她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越頡這種級彆的練家子,再加上耳力極好,她稍不注意,就能被人發現了去
這邊都是套房的模式,其實正常人不進臥室的話,很難發現端倪,可惜了越頡不是普通人。
進門沒走幾步,他便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傅大局長好雅興,大晚上一個人吃蛋糕?”
在房間露台切的蛋糕,他在這竟也能聞到?!
阮羲和越發不敢發出響動來。
“嗯,什麼事。”傅修不想同他們多糾纏,上來也就開門見山了。
他倒是願意叫彆人發現自己和她同處一室,但是她大抵是不願意的,所以他也不想太勉強她,畢竟兩人現在確實分手了,要是有關係的話,那就另說。
“昨天越岐的事情,麻煩傅局了。”平日裡越頡看都不看傅修一眼,但是這事情一碼歸一碼,昨兒個人家確實出力了,越岐再怎麼不著調也是他親弟弟。
這親自登門感謝,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是我的職責所在。”傅修微微皺了下眉,這就是他不願意跟生意人打交道的原因,一個個說話像山路十八彎似的,一層套著一層,做事也不痛快,啥事情都講究人情往來,太麻煩。
就昨天的事情來說,翟小小擾亂公共秩序,翟絮是黑暗團夥的領頭人,就算不看在阮羲和的麵子上,他也會出手的。
三個人一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越頡輕飄飄地看了越岐一眼。
他知道他哥還有彆的事情要和傅修說,立刻把手裡提著的禮品往傅修那邊推了推,大大咧咧地說了句:“謝傅哥,那我先回去了,你們聊。”
在越家這種環境下長大,他慣是會看眼色,知情識趣這一點做的特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