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酥麻的感覺自他指腹間暈開。
她怔愣地看著他,漂亮的眸子裡好像泛著隱隱的水光。
“芝麻醬。”
他已經擦完了,可是,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阮羲和輕輕捏緊手裡的筷子。
他好像越來越近了,她能聞到那股淡淡的香味。
“咚、咚、咚。”漸漸地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
“阮,服務生說還有一盤鳳爪,問我們還要不要?”多拉一邊問,一邊大喇喇推門進來。
兩人同時坐好。
阮羲和不自在地捋了一下頭發:“那個,都可以的。”
“哦,那就不要了吧,這的好像吃不完了。”多拉看了眼桌上的東西。
“嗯,好的。”
“阮,你臉好紅啊,怎麼了?”
“屋裡有點熱。”她麵不改色地扯謊。
厄洛斯側頭看了她一眼,瞧著她摳緊桌布的小手,莫名的,心情有些愉悅。
吃完飯幾人在包廂裡坐了會,電影兩點半才開始,現在才一點半,可以再待20分鐘。
多拉平日裡話挺多的,但是偶像這不是在嘛,很多話,也不好就這麼說出口。
就隻能跟她扯些閒皮。
“我看你昨晚改名了?”倆天天一塊玩,阮羲和一開始取名叫厄神的漂亮寶貝後,她就跟著改了一個厄神的神奇化妝師。
“昂,改了一個。”
“我也有張改名卡,那你說我叫什麼?”
“我叫抬頭沒有神明,那你叫低頭吃不到鴨腸好了。”
“哈哈哈哈哈。”剛笑出聲,意識到厄洛斯在場,多拉立刻遏製自己停住!
差點沒嗆死。
隨即直接拿出手機,二話不說就把名字改了。
好姐妹就是要一起改遊戲名的!
到影院時,三人很默契地沒有去買爆米花和可樂。
因為今天要看恐怖片。
帶吃的喝的進去很容易失手打翻,不管是潑彆人爆米花還是自己被潑,這都不是什麼好的觀影體驗。
所以大部分去看恐怖片的資深老電影人都是不帶東西進場的。
這家電影院這個場次今天沒有人。
他們仨幾乎等於包場了。
不在電影院說話影響彆人觀影也是一種基本的禮貌,三人坐下以後,基本上就沒有再說話了。
她和厄洛斯坐的是情侶座位。
他一隻胳膊張開,她基本上是靠在他懷裡的一個姿勢,很天然的壓迫感從他的手扣在她肩頭時就出現了。
另一隻手被他握著。
怎麼說呢,作為小女孩來說,真的很受用,看恐怖片時這樣特彆有安全感。
可惜,她好像並不害怕這種。
但是,每次一到過於血腥的畫麵時,厄洛斯還是會很自然地擋住她的眼睛,不讓阮羲和看。
外國人相對來說,是比較開放的,對於性,也沒有那麼避諱。
在這邊當天在一起當天為愛鼓掌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反而過於含蓄才會顯得有點奇怪。
厄洛斯倒是沒有非要跟她怎麼樣的意思,但是適當親密肯定會有的。
她能察覺到厄洛斯的變化,而厄洛斯也在慢慢適應她的心理,畢竟花國人的女孩子大多數還是比較含蓄的。
這種互相讓步的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