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風看了阮羲和一眼,越頡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是那個意思麼,昨晚他們在一起,應該什麼都沒乾,不然越頡不可能那麼大度的允許這些人進來......
思緒在幾瞬間轉了無數個來回。
最終他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個答案。
“不會。”
他在說謊
直覺告訴越頡這個人在說謊。
氣氛瞬間冷凝下來。
越頡抿了抿唇,也不知道信了沒信,眸子黑沉沉的,他心裡清楚這一屋子的人,除了晏扶風特殊,其他人在她的感情世界裡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彆。
如果有機會出手,他要開木倉打死的第一個人一定是晏扶風。
在場的人應該都不會妥協,全都乾耗著,但是晏扶風不一樣,越頡的直覺告訴自己,他一定是做了什麼,才會讓她對晏扶風那麼特殊,連過年都在一起。
晏扶風對殺意很敏感,即使越頡藏的很好,但是,他還是察覺到了,垂著眸子,仍然不動聲色。
阿拉義神色冷沉地看著越頡,能問出這個問題,阮阮一定跟他說什麼了,眼神輕輕劃過床頭被拆封了的套子,心底輕嗤一聲。
而現場氣氛莫名就奇怪了起來,倒也不該說莫名吧,今天他們本來就格外沉默,這本身就是一件極不尋常的事情。
越頡今天也格外的暴躁,雖然他一直壓著脾氣,但是能感覺到。
阮羲和不自在捏了一下被角,果然,昨天晚上不該一起睡的......
“吃糖。”
她又丟給越頡一顆糖。
那一瞬間他看過來的眼神,讓阮羲和都有些緊張。
同時投射在後背上的那幾道視線,也讓她瞬間渾身冰冷,莫名其妙就想起那天阿拉義的話,下意識頭皮發麻,原本懶洋洋的狀態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們不能共存。
她本能地扯住了越頡的胳膊,對他們說:“那個,你們先玩。”
晏扶風死死握住手裡的佛珠,眼裡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人不約而同眼神漸冷,從打撲克到口袋裡掉出來的T,沒有人是心無芥蒂的,之所以都忍著沒發作,不過是想維持著平衡而已,不想逼她。
但是現在......
李助理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阿拉義輕輕彎起嘴角,眼裡都是化不開的寒冰,推出了自己的牌。
“讓他死。”
語氣冰冷。
晏扶風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輕飄飄地將撲克牌推出去。
樸宰亨推牌:“跟。”
許墅臉都白了,他是不是不應該坐這裡......
羅德裡克笑盈盈地挑眉,漫不經心地推牌出去:“真有意思。”
......
阮羲和帶他出去走了好遠,後背還是一片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