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渚紫一開始其實沒想怎麼樣,隻不過他這樣的人,做什麼,都讓人覺得色氣。
可是她在發抖。
男人一側臉,唇擦到她耳朵尖,小姑娘眼尾一下子就紅了,眸子裡也多了些嬌豔的水汽。
“你希望是哪種?”
“你討厭。”
顧渚紫知道她誤會了,也不解釋,半勾著笑看她:“可以嗎?”
她這回好像是真的有些“害怕”,小手抵著他壓下來的胸膛,頭不自然地側到一邊,襯衫領口有些大,肩頸拉出好看的直角線。
“不,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他啞著聲音問她。
她突然閉住了眼睛,用帶著一點點哭腔的聲音說:“就是不可以,求你,求,不要。”
男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些特定的詞和字會激出他們的另外一麵。
阮羲和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她在勾顧渚紫心底的那隻野獸出籠。
他眼神變了又變,最後還是克製住了,起來一點和她拉開距離,壓著那一點點波瀾的躁動給她下通知。
“晚上一起睡。”
“你,你耍牛盲!”她耳根子都紅透了,連脖頸都泛起粉色。
顧渚紫看著她這樣突然低笑出聲:“我對小丫頭片子沒興趣。”
這話傷自尊啊,姐姐不要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對爸爸沒興趣。
她立刻轉過頭來瞪著他:“我不好看嗎!”
“好看。”他慢條斯理的幫她把碎發撥到耳側,動作很溫柔,就好像兩人是真情侶一樣。
“我身材不好嗎?”
“好。”
“那你憑什麼對我不敢興趣!”啊,阮羲和這該死的勝負欲又起來了。
顧渚紫低低笑開了:“小騙子你不服氣什麼。”他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不許動我。”阮羲和推搡著他的手。
“還不習慣?”顧渚紫靠著床頭單手將人半攬著,另一隻手劃拉著自己的手機頁麵看洲際新聞。
阮羲和有些不自在,他握著自己肩頭的掌心,溫度很高,灼人的厲害。
但是每次她想掙紮,他便微微收力,指腹隔著襯衫壓在皮膚上,就好像全身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思考都不自覺滯緩起來。
不是隻有男人有癮的,女人也有......
但是,他明明是無意的。
阮羲和有點受不了這樣,就想起來,剛撐著床要動,就被他圈著腰肢一下子給勾了回來,重新落入他懷裡。
“你乾嘛啊!”
“讓你熟悉我,不然晚上怎麼睡?”他把視線從手機上收回來。
“大壞人!”
顧渚紫揚起笑,不反駁。
阮羲和反抗不了,就隻能老實待著。
直到外麵敲門,他才起身。
“好了,起來了,他們送了一批女孩子常用的東西過來,我帶你去隔壁看看。”他站起來:“把襪子穿上再下地。”
“哦。”
“衣服在床頭,你換吧,我不看。”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阮羲和還是抱著衣服去了廁所換。
顧渚紫隻是覺得這小丫頭片子,嘖,這會倒是有警惕性了,自己要想乾點什麼,她現在都下不了床了,哪能等到現在。
一出房門,他就一改屋裡的安全距離,親密的攬住她的腰肢,一份深情款款予取予求的樣子。
“大騙子你出門就裝情種。”
“我是你老公。”
顧渚紫保持著她初見時玩世不恭的笑容,放浪又輕佻,但是眼神一落在她身上就變得專注又繾綣。
阮羲和要翻個白眼送給他,川劇變臉都沒他精彩。
這邊的房子普遍都很大,尤其是自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