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您對未成年下手。”
阮羲和嗤笑一聲:“查出來誰潑的臟水了嘛?”
“還沒有。”
“那你們準備怎麼處理。”阮羲和漫不經心地勾了一下牆上的簾子
“目前還沒有特彆有效的公關方案。”
阮羲和勾唇:“發通告,報警吧,這種事情自己解釋那是越描越黑的,另外造謠的那些公眾號,全部發律師函吧。”
公關部的負責人也愣了一下,這麼剛?!
不過也是,阮總確實和江雅醇沒什麼,這就不怕查。
“是。”
阮羲和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給周叢打了個電話。
“和小姐。”
“會所如果不忙的話,你騰出手帶些人去一趟思明州,護著點江雅醇那小孩,他過幾天應該放假一兩天,看著點,等他回去訓練你再回來。”
“好的,和小姐。”
“你也彆太忙了,適當的可以推掉一些應酬,我不希望你以身體為代價,去為我賺錢。”阮羲和前幾天聽史密斯說,周叢一天參加四五個局。
這酒都得喝不少吧。
“好,我知道了。”他心口一暖。
掛掉電話以後,恰好下屬敲門進來:“周總,陳總那邊在等您答複呢,一會要不要過去。”
“不去了,推了吧,以後酒局少安排一點。”
“是。”
“嗯,你去忙吧。”
“好的,周總。”
......
阮羲和回來以後,女同事們又圍了過來,已經有些熟悉了,所以大家都開始八卦她和樸宰亨的事情。
阮羲和向來不喜歡和彆人討論自己的戀情。
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外界乾預的因素越多,你這戀愛就越談不好。
所以隻要同事提到樸宰亨,她就笑著說不談論感情問題。
這樣打直球的效果是最直接的,兩三次以後她們就不會再問了,因為知道你不說。
阮羲和這邊聚餐結束都快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