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開了一罐冰鎮可樂。
阮羲和記得自己小時候,阮籍也會帶她和媽媽在夏天出來吃冷飲,南方人都說冷飲,北方人說擼串。
後來界限劃得不那麼明,才都叫燒烤的。
這玩意在北方一年四季長虹,在南方,以前隻有夏天才有。
現在倒也沒那麼多限製了,想吃的時候,都可以吃到。
當然,每個地方叫法講究也都不一樣,隻江浙一帶總是如此。
“我以前覺得,你院長媽媽挺好的,很明事理的一個人,現在看來,怎麼這樣糊塗。”聞雀伊感慨了一句。
“這事也不完全怪她,我確實談了不少,她其實都知道。”阮羲和知道這麼多年,她男朋友換的勤,其實閒言碎語不是沒有,總有嘴碎的鄰居瞧見,去跟院長媽媽說。
她上大學以後,換車買房都沒有太瞞著,正常來說,一個小姑娘哪有錢買這些東西。
可能在老一輩看來,沒有結婚之前,這男朋友給買的東西也不算多乾淨的來源吧,總有人說女孩子去了滬市就要變壞,那裡有錢的老板多,就喜歡包了漂亮的小姑娘在外頭養著。
哪個不是以男女朋友自居,哪個不是老公老婆的喊著。
院長媽媽每年都催她回來找對象,怕不是有的沒的聽的多了。
她記得上一次帶阿拉義回來,院長媽媽就不太喜歡他,那個時候她以為院長媽媽隻是單純地對外國人的偏見,現在想來,怕不是還有些彆的意思。
連雨悅從小看起來就“聽話乖巧”,成績又好,還不惹事,又是在院長媽媽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說出來的話,份量自然是與他人不同。
“沒結婚之前多談幾個男朋友怎麼了?關她們什麼事,一個個鹹吃蘿卜淡操心。”聞雀伊有些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我都沒有生氣了,你也彆生氣了。”阮羲和笑了笑,她在意誰,誰才有傷她的利刃,不在意了也就好了。
她不是被這一次中傷,因為她知道那種念頭是經年累月形成的,院長媽媽可能是那麼想很久了,隻不過一直藏著壓著隱晦的過分,而連雨悅成了導火索。
“阮阮!”
“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
“什麼。”
兩人正在吃羊肉串,她忽然驚呼一聲。
“那個男的,我就說有點眼熟,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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