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兩人剛認識不久的時候,他為了不影響她的名譽,拿了被子去沙發上睡,結果被小姑娘半夜爬上來了。
大早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把他的初吻拿走了。
現在想起來,嘴唇上好像都還有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鶴南弦磨磨唧唧的沒有說,阮羲和等的有些不耐煩,皺起眉頭:“她對你那麼重要啊?”
當你認為一件東西很好很完美時,它忽然出現一點瑕疵,就會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她現在不舒服的原因,基本上也是因為這個。
“是你。”他柔聲開口。
“我?”
不可能!她要是色過鶴南弦,不得一輩子記住啊,怎麼可能會沒有印象?
“那天在沙發上,你親了我。”
鶴南弦確定她是真的不知道,才這樣說出來。
“啊,那我怎麼不記得了?”
“初吻給你了。”
他不是說謊的人,所以自己真的是在無所察覺的時候親過他?
“啊,那好吃虧啊,讓我再嘗嘗。”
她勾著鶴南弦的脖子吻了上去。
小時候喜歡吃棉花糖,因為很軟,很甜。
原來外表溫和嚴肅的人,也有這樣柔軟又甜美的一麵。
她手肘微微撐著床麵,這樣帶著一點點壓迫感的姿勢讓鶴南弦無所適從,身體也變得奇怪起來。
阮羲和可太會了。
從唇珠到唇瓣,再到舌尖,最後是牙齒和上顎。
一點一點,酥麻的觸感在蔓延。
鶴南弦的手背上覆上一隻柔荑,慢慢地與他十指相扣。
收緊的那一瞬間,呼吸變得滾燙且急促起來。